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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商汤北旷视,谁是慕容复,谁又是乔峰?

原标题:南商汤北旷视,谁是慕容复,谁又是乔峰?

南商汤北旷视,谁是慕容复,谁又是乔峰?

文:刘志刚@互联网江湖主编

最近火热多时的新版《倚天屠龙记》迎来了大结局,但中国通俗小说史的不朽名著“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依旧向人们诉说着:“这,就是江湖!”

江湖永远是那么缤纷多彩,永远是那么令人神往。而实际上,正如任我行所说:“这个世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张无忌、周芷若、八大门派、光明顶是江湖,周鸿祎、马化腾、阿里巴巴、拼多多是江湖,汤晓鸥、印奇、香港中文、清华姚班也是江湖。

在北京中关村,有一家公司在中关村东路1号院科技大厦C座,有一家公司在科学院南路2号院融科A座。两家公司直线距离不过1公里,但他们是中国计算机视觉行业的两个独角兽,是两个棋逢对手的竞争者——商汤科技和旷视科技。

南商汤北旷视,谁是慕容复,谁又是乔峰?

在人工智能的江湖,在计算机视觉的江湖,商汤科技和旷视科技俨然如两大帮派,而汤晓鸥和印奇正是这两大帮派开山鼻祖。

南“小O”北“印奇”:计算机视觉领军者的成长之路

汤晓鸥和印奇可以称为人工智能界的南“小O”北“印奇”,其实也可以称为南“印奇”北“小O”。当然。“小O”也能叫做“晓鸥”,但笔者觉得,在江湖上,汤晓鸥会更愿意别人称之“小O”。

故事从 1968年说起。1968年的中国是热火朝天的中国,“红卫兵”“红小兵”们走出了工厂离开了学校,活跃在中国大地的每一个角落。这一年,汤晓鸥在辽宁鞍山呱呱坠地。关了门的学校不收其他学生,汤晓鸥自然也被拒之门外。

幼年的汤晓鸥没有a、o、e,也没有A、B、C,更没有唱歌跳舞,有的也许只是每天追随着大孩子奔跑在田野间街道上亦或是蜷缩在妈妈的怀中懒懒的睡上一觉。当然幼年的汤晓鸥也可能有大大的梦,正如王朔在《动物凶猛》(后来被改编为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中所叙述的,“唯一可称得上幻想的,便是中苏开展。我热切地盼望卷入一场世界大战,我毫不怀疑人民解放军的铁拳会把苏美两国的战争机器砸得粉碎,而我将会出落为一名举世瞩目的战争英雄。我对世界人民的解放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然而,汤晓鸥在七岁那年上学了,结果在学校一呆,就呆了四十年。他没有成为“一名举世瞩目的战争英雄”,而是成为了一名举世瞩目的人工智能科学家。

1985年,17岁的汤晓鸥从辽宁鞍山一中进入了中科大精密机械与精密仪器系,正式开始了他的学术生涯。而就在汤晓鸥读大三的时候,在距离中科大不过100公里的芜湖市迎来了一个小生命,3岁学习书法,4岁学乒乓球,6岁开始踢足球。他就是印奇,“云开看树色,江静听潮生”,印奇在美丽的芜湖度过了愉快的少年时光。

然而,相对于汤晓鸥少年时的平平无奇,印奇则显示出其天资聪颖,与众不同。8岁那年,印奇看到一本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这篇文章作者是作家徐迟,全文以陈景润为主人公,记录了陈景润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证哥德巴赫猜想”的事迹。说来惭愧,儿时的笔者也看过这篇报告文学,看完只觉得写的非常好,非常感人。但印奇非我类凡人,印奇自此无可救药的迷上了数学。

2000年,12岁的印奇拿着一叠稿纸找到了数学老师,“任一大于2的偶数可以写成两个质数之和,这是论证过程。”可能哥德巴赫听了要哭泣,陈景润听了要微笑,但不论怎样,这就是才上小学六年级的印奇带给众人的惊喜。

数学给印奇打下了坚实了物理基础,初中时的印奇便自学高中物理。在以状元的身份考入了芜湖一中理科实验班之后,仅一个月,数学、物理成绩拔尖的印奇就从同学中脱颖而出,成功入选全国首届百名“航空少年” ,印奇亲手从航天英雄杨利伟手上接过“航空少年”的证书。当时,整个安徽省仅有两个名额。

其实,高中时代的印奇还是班上篮球队长、校辩论队赛的主力,如此看来,印奇俨然成为肖奈的现实版(肖奈:《微微一笑很倾城》主人公,A大校草+本服第一游戏高手+计算机大牛+篮球高手)。无独有偶,同一时间的汤晓鸥在微软亚洲研究院也有着花样生活。汤晓鸥被一致推选为研究院文工团团长兼团委书记,主持、演艺样样在行,还因此自取艺名“小0”。也许,这个时候的汤晓鸥就发现了人工智能并不能成为一个单纯的人工智能行业,而是与演艺、与社交等行业息息相关,“智能+”的产业落地才是人工智能的最终归宿。

时间来到2006年,印奇以680多分的高分顺利进入清华自动化专业学习,并入选该校计算机科学实验班。该实验班就是由美国图灵奖得主,享誉世界的姚期智院士于2005年创办的大名鼎鼎的“姚班”,印奇在这碰到了如今的两位挚友。

长大以后,生于北方的汤晓鸥来到南方,生于南方的印奇来到了北方,但不论如何,相差整整20岁的他们分别从“中科大”和“清华”开始了他们的人工智能生涯。

汤晓鸥和他的儿子:“天下第一铭”的产地落地

1990年从中科大毕业的汤晓鸥先后于1991年获得美国罗切斯特大学硕士学位,1996年获得麻省理工学院博士学位。这期间,汤晓鸥第一次接触人工智能是在1992年的MIT,这是一位教授在实验室发明了人脸识别的算法,汤晓鸥激动万分。在未来,汤晓鸥成为了中国人脸识别的先驱,成为了人脸识别的第一人,他在港中大的汤晓鸥实验室成为了中国人脸识别的“黄埔军校”,当然这都是后话。

古诗有云:“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这放在汤晓鸥身上便是人工智能的深渊大海。自汤晓鸥第一次接触人工智能过去整整十年了,曾经教授所说的“这东西能够用在公安各种各样的场合”到如今八字还没一撇。正如汤晓鸥自己所说:“所以我就在我的实验室也开始类似的实验,但等我开始做才发现这个东西根本不靠谱,根本用不起来。”

于是“怎样把计算机视觉、人工智能的东西用到日常生活中”成了汤晓鸥挥之不去的心结,直到2003年3月9日“天下第一铭”的诞生。“他长得漂亮,他是我儿子。”汤晓鸥在一次又一次的演讲中讲到,人工智能界的“晒娃狂魔”就此诞生,汤之铭成了汤晓鸥最重要的人。

由于工作原因汤晓鸥不得不在微软、北京和香港之间来回奔波,每次见到孩子汤晓鸥总会拍很多照片,直到拍了数万张照片,汤晓鸥的妻子大发雷霆,“这么照片自己整理去!”于是,汤晓鸥和他的学生为了整理“天下第一铭”的照片便成功做出了Photo Tagging,这就是为人所熟知的“照片标签”,它能够在成千上万张中快速整理出具备相同特征的照片。同时,汤晓鸥在家里再次成为“有用之人”,终于做了点有用的研究。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人工智能的首次落地悄无声息的实现了。汤晓鸥之于人工智能的“无心”却是源于孩子的“有心”。 因为汤晓鸥有志有守有爱,所以他才能有得。正如王国维《人间词话》所云:人生第三境,“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然而,Photo Tagging仅仅是汤晓鸥“智能+”的开始,没过几年他便带领着学生徐立和众多博士、博士后建立了“商汤科技”,那才是汤晓鸥“智能+”的步入正轨。

印奇和他的兄弟们:“从乌鸦来了”到旷视科技

大学,旷课、游戏、打球、谈恋爱?这只是泛泛之辈的大学生活,印奇入学不久便得到了一个去微软亚洲研究院实习的机会。

微软亚洲研究院(MSRA)何许院也?此乃中国科技的“黄埔军校”! 微软亚洲研究院在第一任院长李开复博士的带领下,5年就成长为世界上最权威的计算机研究机构,“仅仅2004年前10个月,就在国际顶级刊物《计算机联合杂志》、《世界科学》等发表论文28篇,提出了49项专利申请。”从中走出了当今中国科技界的四大门派,八座山头,20余位学术泰斗,超80位门徒,如李开复、张亚勤、沈向洋、洪小文……其中也包括汤晓鸥。

听闻微软亚洲研究院给出了实习机会,印奇当然屁颠屁颠地就去了中关村丹棱街5号。正是在微软亚洲研究院的4年,并参与了微软人脸识别引擎的研发工作。印奇逐步认识到,一旦人脸识别的图像搜索技术有了关键的突破,消费级机器人、无人驾驶汽车及智能家居等就将马上成为现实。当然,在微软亚洲研究院的这四年,与人脸识别的结缘也成为了印奇创业神话的真正原点。

虽然印奇在微软实习的四年完美的错过了与汤晓鸥的邂逅,但清华毕业后印奇竟选择去港中大继续学习,而时任港中大信息工程系系主任正式汤晓鸥,印奇成为了汤晓鸥的爱徒。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在1988年相距仅100公里的两个人在这一刻终于正式碰面了。有汤晓鸥这样的中国人工智能界的大拿,印奇的学术水平自然如火箭升空,得到了质的提升。令人惋惜的是印奇仅在港中大呆了一年就弃汤晓鸥而去,奔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学习PHD。

印奇和汤晓鸥在港中大的师徒关系虽只有短短一年,但却留下了CV圈的一段“汤印虐恋史”。在此,笔者情不自禁地想YY一番印奇:我不要“小O”老师,我就要文斌和沐沐。

文斌和沐沐又是何许人?印奇的大学挚友。文斌全名唐文斌,沐沐全名杨沐,他们与印奇一样都是疯狂的计算机极客,“可以不吃饭不睡觉,但是一天不编程就难受。”两人也都是信息学的霸主,从初中到高中,一路获得无数的编程比赛一等奖,更多斩获过国际信息编程奥林匹克竞赛的金牌。而且,唐文斌一入清华,就成为清华信息学奥林匹克的总教练,时间长达7年之久。

2011年10月,三个初出茅庐的英才在清华园成立了旷视科技。令人大跌眼镜,最初的旷视科技是做游戏的。为什么?游戏赚钱啊!但是,这三才子是有理想有信仰的人,他们没有做“xx荣耀”“xx战场”,他们做了含有人脸识别和人脸追踪技术的《乌鸦来了》。这是一款体感互动游戏,玩家通过摇晃头部,控制游戏里的稻草人,拦截过来偷食的乌鸦。

不得不说,姚班的学生就是牛,游戏刚出一天就有10多万的下载量,当月就冲到了苹果游戏排行榜前五。但姚班的学生会对游戏感兴趣吗?不,他们感兴趣的只有“代码”。

随着一则Facebook以高达1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以色列一家成立不满一年的人脸识别公司的爆炸性消息传来,印奇、唐文斌和杨沐三人立马决定杀回人工智能领域,“把人脸识别技术搞上去!”旷视就这样在曲曲折折中回到了正轨,成为了今天的旷视。

商汤和旷视:人工智能界的“林丹”和“李宗伟”

这就是命!

老师汤晓鸥和学生印奇在中关村的再一次邂逅,是商汤和旷视在中关村落户了,两者仅相距1公里。他们做着相同的底层技术——人脸识别,他们做着相同的产业落地用——智能手机……他们有着太多的相同,这就是“宿敌”。

汤晓鸥与印奇宛若羽毛球界的林丹与李宗伟,相争十年,互有胜负,亦敌亦友。旗鼓相当的对手永远是值得珍惜的,当世上没有了对手,或许一切都停滞了,一切都失去了意义。正如金庸笔下的独孤求败,纵横江湖三十余载,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抗手,但无可奈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正如本月初的马来西亚羽毛球公开赛男单决赛中,林丹艰难冠军后,作为多年的老对手李宗伟亲自为之颁奖,场面何其感动。

孟子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商汤与旷视之争能够最大程度的刺激人工智能技术的研究和“智能+”的产业落地。腾讯著名的赛马文化就是这种思维的极致体现,赛马竞争机制给腾讯带来了微信,同时也给中国带来了微信。试想,假如没有微信,我们的生活又会是怎样?这不仅不会诞生出新的网络交往模式,也不会诞生当前微信生态下的众多企业,社交电商如拼多多,SaaS服务平台如微盟等。

我们已经很好,但可以更好。我们一直被模仿,但从未被超越。汤晓鸥和印奇的心里明白这些道理,他们更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不能被他比下去”。

无论是商汤还是旷视都是从底层核心技术开始的,他们玩的不是噱头也不是资本,而是实打实的技术。

印奇为了搞技术不仅有唐文斌和杨沐,还有姚班的一帮子师兄师弟,创业初始就是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不久之后,与汤晓鸥熟识的前微软叶舟研究院首席研究员孙剑博士也被印奇拉到旷视,更加让人意外的是图灵奖唯一华人得主姚期智院士还宣布担任旷视的学术委员会首席顾问,前Adobe首席科学家王珏则领衔旷视美国研究院。

你有你的师长,我有我的学生。身为中国计算机视觉界泰斗的汤晓鸥从港中文都是微软亚洲研究院都是“主帅”,其学生虽不能比肩孔子的“三千弟子,七十二贤”,但个个也是响当当的人物,甚至你印奇也是我的学生。当听闻汤晓鸥要成立公司时,立马从实验室涌过来50多名博士、博士后学生。

其中,著名的学生如何恺明,现担任Facebook AI Research(FAIR)研究科学家。值得一提的是,2009年汤晓鸥、何恺明联同孙剑凭论文“基于暗原色的单一图像去雾技术”在顶尖国际会议IEEE计算机视觉与模式识别大会(CVPR)上夺得该会议创立25年以来亚洲学者首个年度“最佳论文奖”。

有了人,就有了技术。商汤科技一开始就与小米、华为、美图以及图聊软件FaceU、Snow等品牌开启合作,其中具体的产品落地如小米的宝宝相册,中国移动主要通过身份证OCR识别和人脸识别技术的实名认证等。

在一开始的客户与产品方面,旷视亦不堪示弱。2015年印奇成为湖畔大学的首批学员,同时旷视与阿里巴巴达成战略伙伴关系,由蚂蚁金服和旷视合作研发的“刷脸”更是2016年的德国汉诺威IT博览会上登场。在开幕式上由马云亲自演示“刷脸”支付,随着支付宝刷脸支付的打开,一张英气的脸庞瞬时呈现在大屏幕中间。

汤晓鸥和印奇都不是慕容复,从不会想去修炼什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斗转星移之术,人人都学这玩意儿那还谈何创新、谈何发展。行业的同质化最终只能陷入无休止的价格战旋涡,不仅危害企业的利益,还会对B端客户、C端消费者造成间接伤害。因此,汤晓鸥和印奇虽都以计算机视觉为起点,但是随着商汤和旷视的发展,两者之间的差异化愈来愈明显。

汤晓鸥向来是最讲究“原创”的人,甚至谈到“天下第一铭”的时候自豪的说道这是他和妻子的原创结晶。

2015年商汤在全球顶级计算机视觉学术会议CVPR入选论文9篇;在ImageNet国际计算机视觉挑战赛中获检测数量、检测准确率两项世界第一,成为首个夺冠的中国企业。以原创技术为基础,借助核心平台化能力多元赋能多个行业,商汤独创了“1(原创技术基础研究)+1(产品结合)+X(行业伙伴)”模式。

商汤扩大了人工智能基础研究的范围,除了人脸识别技术,还做深度学习、智能监控、图像识别、文字识别和图像及视频编辑等方面的研究。在实现“智能+”的场景落地方面则主要突出智慧金融、智慧商业、智慧安防、互联网+等场景。

印奇也是一个喜欢原创的人,旷视科技在2018年先后发表 20 余篇 CV 顶会论文,击败谷歌、微软斩获三项世界第一成为该领域首个夺魁的中国公司。基于此,旷视实施了“1(原创技术基础研究)+3(个人IOT、公共IOT、商业IOT)”产业布局。

在今年年初, 旷视宣布升级为整体解决方案提供商,完全摆脱了曾经视觉感知的软件服务商定位。同时宣布旷视业务由众多垂直类场景如物流、金融等升级为城市大脑、供应链大脑和个人生活大脑三大场景。

商汤和旷视之争仿佛是NBA的勇火之战,库里与哈登同为09新秀分别缔造了NBA的传奇,而勇士与火箭虽都以三分为著称却有着团队篮球与球星单打为基础的跑轰之别。

NBA年年有总冠军,而人工智能今年不会有,未来十年也可能不会有。也许,就在今天夕阳西下之时,中关村森林公园的一条小径上,半百的汤晓鸥和而立的印奇又一次邂逅,相互寒暄之后会异口同声的问上一句:我们的未来在哪?

商汤和旷视:我们的未来在哪

无疑,商汤和旷视现在都能够左手拿资本,右手拿技术。但人工智能的赛点将至,整个产业链上包括商汤和旷视在内的所有企业都在与时间赛跑,这一年将是“智能+”的产业落地决胜期。

汤晓鸥和印奇虽然都在强调原创,但不可避免的是“人力有时穷”,在某些方面还是会有着交集。以手机市场为例,智能手机市场同质化程度愈来愈大,增长乏力问题凸显,此情此景,旷视科技副总裁吴文昊说道,“一定要把商汤寄出去”。

旷视能在移动端AI解决方案包括2D/3D+红外人脸解锁、利用人脸 3D 重建、人体分割和景深估计技术为单摄及双摄手机打造光效、基于深度学习的3D面部重建与表情模拟技术(3D Animoji)、人像背景虚化等。而商汤也能推出了SenseAR增强现实感绘制引擎和SenseAR开发者平台。

这样的产业落地真的能一决胜负吗?而随着国内政策的变化,互联网与高科技企业想在A股上市很困难的局面的也得到了改变,商汤与旷视的IPO之路能够打开新局面吗?

汤晓鸥与印奇都明白IPO之路不可揠苗助长,只能水到渠成。而在产业落地方面,则需要在自己更擅长的领域继续深挖,逐步形成对这些行业的理解和服务能力,这样才有望在某些领域爬升至头部。此外,或者是自己在某一领域的技术得到了突破性的进展,即奇点时刻。

但目前的人工智能技术如深度学习的瓶颈期已至,短期突破可能性很小。正如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发布的一篇名为《Deep Nets:What have they ever done for Vision?》所言,深度学习短期内进步突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尤其在算法通用方面更难以实现完美落地。

因此,拼落地的价值交付才是目前的汤晓鸥与印奇心中最合理的方案。这需要对自己业务经营的数据化掌控,需要深度挖掘客户使用产品和服务中的价值。

其实,印奇想到此处还会暗暗窃喜,为何?马云面对自己的忠实粉丝——印奇,是决不会袖手旁观,作壁上观的。

未来,那家在中关村东路1号院科技大厦C座的公司与那家在科学院南路2号院融科A座的公司还将保持1公里的距离。他们离的很近,近到汤晓鸥与印奇出门散个步都可能遇到。他们离的很远,远到“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可能商汤与旷视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大胆设想也许有一天他们会走上“携程去哪儿”的道路,也有可能他们“相濡以沫,却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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