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悲伤的星座——天枰
音律倾动心的哭泣
心,在夜的一角哭泣。下坠。乌云,覆盖叠压。你若有心,附耳,贴海的边缘,便能感应得到那幽怨的北风,辗转递过来的,细细嘤嘤……
一滴,两滴,滴滴清泪,蜿蜒爬入海底。连同那完美的姣好,亦顺流东去了。海水,被孤寂印染。
一朵梅的,随着别人的春天走失。那晶莹的洁白,那倚的羞怯,那温婉的和谐,都被季节抛弃。
惦念与牵挂、窝心与无望,堵在漂流瓶的脖颈,伸缩不能,自主不容。海的霸气,将之带入深渊。
黑的夜、雾的路、墨的房间,往事的葱茏,定格在时针的空格,附在记忆的墙面,不语。
可怜的上帝,只许一掌心怀,一盏心灯,由之卧榻。梦的,太挤,偶尔溜边,漾至窗棂。
那远山的渴望,布谷的清音,浓郁的芬芳,由一幕黑帘肃成界碑,任由抓狂。依然静立,不搭介。
泪的飞絮,在掌的上空飘浮成尘。与云,凝结成一袭牵丝袖。想你,便随风轻舞。泪花飞上云端瞭望。
唯见,一掌心怀。若隐若无。这掌的一片天,太小。小得连一个“爱”字都写不全。写了上面,连花都采不到,更闻不到半尺花香。模糊地写出下面,孤独,却总是悄坐眸梢,挡住了朋友的路。
一堵墙,未及思索,竟坍塌在心的膈肌之上,堵住了流通的血脉。血,汹涌。澎湃成抓狂的闸口。
掌心,挨近虎口,凸显一派凄惶。不安的歪歪扭扭,欲成一汪浮动的荒漠。顾影自怜。
鹰,原上助荒。泪水随风哭泣。掌中宝的,写不下去。字,隐于掌心。情,没于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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