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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律,兼画龙之巧,不兼点睛之妙
古语,诗言志。自古体发渊源,后变为近体格律。取平仄,以求韵律之美。有一般句式,推之“一三”、“二四”分解句读,有对接,出句和对句,粘贴,对仗。古人运用格律作诗,实求形式,不可兼顾内容。言之物,表情达意,诗有境界说。《文心雕龙》作五音、五,文采,遣词造句,诗从属音律,一面而已。格律之说,不盖诗之广美。
诗境界,附其形,绘其神,理其神,明其志。格律,取平仄,粗略分类。忽略清浊,言格律实为不妥。古人作诗,无今日统一读音,四海方言不同语。大唐退之倡导古文化运动,开创新风。承前启后,新气象,诗兼风韵,后世词兼风骨,皆属凝练,兼顾表情达意、文以载道。然,字词句篇另一意义,澄清思想,学术研究。
格律,诗之形式派生,气象万千,朵朵浪花贝,皆从前人诗、辞、赋、歌衍生。风雅颂,句读,朗朗上口,表情达意,属风。文以载道,从属雅颂。格律,脱胎换玲珑,精致之物。托之物,必言志,为本源。有形、无形,以物换物,实、虚,相由心生,万物心内,心内万物,两者不等。持格律必是禁锢,不持必失美感。格律为通俗之上精致,大气中玲珑,通兼“广美”。
格律,五言、七言而已。五言,二上三下,七言,四上三下,断章取义,便利相传。关乎平仄,取“上、去”声论牵强,补“孤平拗救”求变式,矛盾之说。诗言志,思想驰骋,自由方能行远,行高,孕小草疾风,行云流水,海纳百川,不受格律之束。古诗十九首,古典风范,曹丕创七言,建安文学之风,句式工整,韵律之美,定成格局,新气象。
平仄言之形,清浊言之神。两者不兼韵,发乎谓何物?如木固石坚,蹈之镣铐舞。言不达苍穹,超乎哉!诗,气象之变,自由方能灵活,无刻意牵强。故格律,兼画龙之巧,不兼点睛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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