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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下雨 打湿巴黎

  

  [中的故事,总是似曾相识]
  
  能写出隐忍着无限悲伤的孩子,一定是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黑暗生活。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笑不出来哭不出来。所有一个人应该有的绪,从心底泛起再蜿蜒曲折直抵冰冷的脑海时,被神经反射似的麻木成没有表情的空洞。
  
  所有寂寞的孩子都拥有一块清澈天空的碎片。
  
  倔强的仰望,在故事般的现实中迷失,寻找,受伤,流血,长大,懂事,最后剩下一脸的淡然和一颗不再炽热冰冷的心。
  
  可她们也只不过是个孩子啊。
  
  惨白的冬天,甚至可以看见断在咫尺朦胧的未来。
  
  并不是像人们所认为永恒是一条从开始到结束一直存在的一条无尽的直线。
  
  这个肮脏的世界,谁有资格说命运这个了无生机的话题呢。
  
  [死亡就像一条渐近线,遥不可及]
  
  很多时候会突然从噩梦中惊醒。
  
  然后意外的发现全身虚汗乏力。
  
  很多年后我都忘不掉那些肆意绽放的血像玫瑰般妖艳和那声低沉的——你怎么不***。
  
  你怎么不***。
  
  怎么不***。
  
  ***。
  
  ***。
  
  ***。
  
  ***。
  
  你。
  
  接着是父亲狠狠的关上门的沉重声。
  
  年久泛着灰尘的木门,经不住这样的折腾,总是会吱嘎一声。
  
  而斑驳的石墙上的血迹早已凝固。
  
  不管以什么方式,它最后都会被风化,一点一点,消失在空气里。
  
  不管是多大的伤,最后都会结疤,脱落,不留痕迹。
  
  只有心似乎还能感受到密密麻麻细细微微的刺痛感。
  
  世界,遗弃了我们。
  
  [逆流。]
  
  记忆中,忽然悲惨的想起似乎所有的时光,都是害怕的。
  
  在巨大的悲伤与恐惧中恍恍惚惚机械麻木的行走。
  
  一不小心跌下去就是深渊。
  
  万劫不复么。
  
  难道。
  
  我内疚的是我没能让母亲在这个所谓的贵族家庭中有地位她生我时难产我知道她有多难受她有多那个男人她不愿和我亲近我能理解真的自幼的疏远漠视限制我的自幼将所有的怨恨宣泄在我身上出卖我这一切真的我都不在意不在乎而那个男人有暴力倾向和心灵扭曲隔几天就要把我打的浑身是血在乎金钱地位势力爱慕虚荣我也能理解不去抱怨什么。
  
  我自责的是那个我倾尽了所有相处了十几年的人因为我的懦弱而消失在了我面前我以为最后的那顺我会看见他仇视的目光可他选择了平静的看着我的泪然后决然离去。
  
  去学会平淡的接受这一切。
  
  赏赐给我的所有。
  
  虽然我看见那个男人以及那个女人我就想作呕。
  
  因为我活下来,就是罪。
  
  所以我必须像上帝说的用一声去赎罪。
  
  赎罪。
  
  我有罪。
  
  [瑾。]
  
  不管是谁都会在童年与青春交接的强烈暴风中撞的头破血流却依旧不服输继续着。
  
  这不过就是生活。
  
  这不过就是命运。
  
  这不过就是我们。
  
  把自己无法改变的事实归根于这些话不过是证明了自己的无用和怯懦。
  
  苟且偷生。
  
  我记不清我是怎么被送进医院怎么被抢救怎么幸存下来。但我知道,我活过来的那一秒,那个寂寞善良的孩子就离开了,我看见她对我淡淡的笑,然后轻声说好好活下去,就义无反顾的抛弃阳光消散了。
  
  因为她那个无情的父亲的一刀所赐。
  
  而她是那种很温柔很婉约很古典的女子,也是依了骨子里的清冷高贵容不得这世界的肮脏自然也就离开了。
  
  留下了是那些年她没有过的桀骜不信顽固不迷优柔寡断急躁不安的我。
  
  我不再是我。
  
  我不是我。
  
  [离。]
  
  这不是我的故事,相反,比起她的一切她的选择我只是一个傀儡而已。
  
  没回过家。
  
  没找他们要过钱。
  
  没再真正爱过一个人。
  
  没再有所谓的友情。
  
  把自己完全封闭了起来。
  
  默默的一个活。
  
  只是平淡无奇而已。
  
  ——但原来重生有时比死亡更痛苦
  
  久仟奈。2011。05.13
  
  Q:1549464340(我愿意做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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