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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萍

  

  蔡昌旭
  
  艳萍是我的同学。但在学校没有注意过她。因为不是一个班级的。只是一个年段的。
  
  我出差到扎兰屯。走进扎兰屯铁妍招待所,刚进门就看见了艳萍。虽然已经到了中年,艳萍还是有点淑女的丰腴。浓眉大眼,团脸闪着女人特有的美。身体该突出的地方很丰满。还没等我说话,她就叫出我的名字。我说;你是怎么认识我呢?她了笑说;你是我的同学,虽然不同班,但同年级。我说;你的记性真好。她说;不是,是你太有名了。在伊图里河你就很出名,我就想见你,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你了,这是缘分呀。她说了一大堆对我奉承的话。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了。与我一块儿来的同事也在一百年笑着说;你真行,到哪儿都有熟人,还是回写好哇。我说别扯了,我人是谁呀?这是我的同学。那条好了,从今以后,这个旅店就是在那么的驻在点了。别的地方不允许去了。来扎兰屯就住这儿。大哥是我们的头儿,又是我们的好哥们儿,他说话了,同行的人都说好。
  
  话说到这份上了,你们来住宿我给你们优惠价,无论什么时候都优惠价。艳萍真行,见缝插针。她又说上了,无论是旅游旺季还是淡季对我们来的人,只要提到我和大哥的名字都优惠。
  
  好,一言为定,看你的同学多爽快。大哥高兴了,立马订了下来,今后所有单位到展览厅出差的就住在这儿了。
  
  就这样我们到扎兰屯出差的人都在艳萍的旅店住宿。艳萍对我们也是很关照的,因为扎兰屯是旅游城市,旅店房价夏天涨,冬天也不降价,但她对我们就是冬夏都一个价钱,比别的旅店便宜,而且每次我们到来都提前预定房间,她抱着给我们留下。
  
  艳萍是我的同学,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后来同她唠嗑才知道,她家在伊东住。她的父母都在粮食局工作,她在外面年段只读了半年,就高中毕业了。她回到伊东粮食局上班了。后来她嫁给林业局工作的一个工人。再后来粮食局改革,她下岗了。下岗之后她就扑奔她在扎兰屯车站工作的妹妹,在妹妹的帮助下承包了铁妍招待所。她说;铁妍这个“妍”字和我的“艳”字同音,我就以每年八万元的承包费包下来了。要不咋办?我家那口子开不到一千块钱,我有下岗了,靠什么生活呀?她抬起头来看我一眼。
  
  我说;你真有魄力。
  
  什么魄力不魄力的,就是胆大不要脸呗。
  
  我说;你别这么说,要是我......
  
  谁能和你比呀,笔杆子一动就来钱了。
  
  别,卖字不挣钱,还是当老板好。那不一定,有名,有名则灵。
  
  我说;不灵。
  
  别斗嘴了,今晚我请客。她说。
  
  还是我请你吧。
  
  不行,今晚我请你,敬地主之意。这也是规矩,再说你们这两三年来对我的小店没少照顾,就这么定了。下次你请我。
  
  我们坐在饭店包间边喝酒吃菜边聊天。她来这儿开店四个年头了,丈夫一直在伊东林业上班,只有节假日放假来一次住几天就回去上班了。她一个人在这里也很寂寞,为了生活,没办法了。来!老同学,干杯!半杯白酒她一仰脖儿干下去了。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的酒杯的半杯酒说;我可干不了,两口吧。
  
  干了!再来一杯,还不如一个女人呢?还叫男子大丈夫!干!
  
  她脸红润了,显得更加好看了,还有那像小兔子似的乳房在薄薄的衬衣里不断地跳动着。她说;干!干不干?她站起来。
  
  我说;干,干!我一口喝下去,夹了一口菜吃。
  
  这还行,像个喝酒的,再来一杯。她喊服务员。
  
  行了,再喝就躲了。我抬起头看着她。
  
  行什么?不行!我还看店呢,都不怕,你怕什么?她让服务员把我俩的杯子倒满酒。
  
  本来我俩面对面坐着,她却说这样不行,得看着我点,怕我把酒到了,坐在我旁边了。她一边劝酒,一边用手抚摸这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她说怕什么?我都不怕,她一把搂过我,把脸贴在我的脸上。
  
  酒喝完了,饭也吃饱了。我有点醉了,她也有点醉了。一边说笑一边走出饭店。在路上我搀扶着他,她拉着我的手,回到铁妍招待所。她开开门说;你先到值班室等我,我去方便一下。
  
  我也去。
  
  你等着我,我先去,我回来你再去。她趔趔趄趄的向卫生间走去。
  
  她回来了。
  
  我去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我说;我得回房间睡觉了,我挺不住了。
  
  什么房间?今晚就在这儿陪我。她已经脱下外衣了,只穿裤衩和乳罩,伸手把门锁上了。
  
  这......
  
  这什么?上床吧。她把我拽上床。
  
  我第一次与别的女人发生性关系。而且我和她发生也很激烈的,绪高涨。她总是那么的搐动着,亲吻着我。她闭上双眼,似乎在享受着幸福和快活。她说;我都一年多没有碰过男人了,我真的受不了。多亏你来了。然后又紧紧的搂住我。我们就这样的缠绵着,蠕动着,那种让我感到浑身麻酥酥的,那种说不出来的兴奋。
  
  早上她早早起床了,说;去你的房间吧,一会儿来人不好。
  
  我走了。她还告诉我,下次来之前给她打电话,她瞪着我。
  
  就这样我同她发生了性关系,而且每周她都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去,我说下周去。她说;你该请我了。
  
  我请了她两次,一次是我下车正赶上中午,我给她打电话,让她出来,她来了我们一块儿喝酒吃饭,同样回到她那里又是在一起睡了半天零一夜。
  
  那次我晚上到的,我给她打电话请她吃饭。她说不行招待所人太多出不去,买回来吃吧。
  
  结果给她看店的人与我俩喝酒喝多了。回到房间就睡着了。她又留我在值班室睡的。到后来,我去仍然住在她开的电力,不过她老公来了,总在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我问她;你是不是与别人搞了,要不…
  
  滚!与你有什么关系!她愤怒了。
  
  最后一次她又对我说,她按捺不住,与一个倒木材的老板搞到一起了,本来想从木材老板手里得到点钱,可是得到的很少,结果被她老公查觉了,于是就告诉她,这绿点不开了,抓紧收拾东西回家。
  
  我说;你这是偷鸡不成倒搭把米。
  
  她笑了,说;女人吗?唉!不说了。
  
  就这样艳萍回到伊图里河了。她整日的在麻将桌上与那些小赌徒们,开始赌了。她老公说她,她就说;你要是有钱,我何必当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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