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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杂文〉的内在美

  

  花中玫瑰,令人敬佩。
  
  有刺有香,无私无畏。
  
  香可提神,刺能去病,
  
  文坛玫瑰,我更钦佩。
  
  有人把杂文比做“刺玫瑰”,那是最贴切不过的了。上面这首歌就是它的真实写照。那么什么是“刺玫瑰”呢?首先它是花,是百花园中一朵美丽的鲜花,是花就有花的特性,它招人喜爱,令人向往。其次,它又有刺,刺能够伤人,再者浑身毒刺,看起来很不雅观,难登大雅之堂,所以又惹人怨恨,是一个欲爱还恨的东西。
  
  品读这一类作品,要求读者有较高的文化底蕴和审美能力,因为修养不同,审美的角度亦不同。
  
  西湖是我国闻名的胜景之一。前去游览的人很多,其中不乏文人雅士,骚人墨客,但也有附庸风雅者流,纨绔子弟之辈,身份不同,目的各异,文人雅士是抱着游览湖光山,体验采风,积累素材。而纨绔者辈则是附庸风雅,把自己硬往雅士堆里挤,无非是粉饰门面而已。
  
  在文人游客的眼里:“湖光山色,三坛映月,雷峰宝塔,断桥美景,美不胜收。”而纨绔者辈却截然不同,他们对这些提不起兴趣,坐在兰舟之上,昏昏然如瞌睡状,忽然家丁来报,岸边有一妓院,有姑娘在招揽客人,这时纨绔者噌的一下,顿时来了精神,忙上岸玩姑娘去了。
  
  这就是两种不同的人欣赏的结果,试问何也!原来这里面牵扯到一个审美观的问题,“美学”问题历来是一个扯不清,理还乱的问题,上世纪五十年代,“美学家”朱光潜和周谷城两位教授打了好一阵子的笔墨官司,最后不了了之,我不是美学家,就更讲不清了,只好由他去吧。
  
  其次,写杂文需要勇气,勇气是杂文的另一种内在美,所以诗里说有刺有香,无私无畏。
  
  在上世纪文革时期可不能乱写杂文,有一个人民日报的编辑叫邓拓的,在日报的副刊里开辟了一个栏目叫“燕山夜话”写了几十篇杂文,文词优美,知识面广泛,很受读者欢迎,后来在文革期间,此人被活活整死,你说危险不危险。
  
  文革过去几十年了,现在民主多了,但那种余悸还是很可怕的,记得某小学一位语文用,“我爸爸.......很.......”要学生造句,学生造好后交给老师,老师一看当时就吓昏了过去,苏醒后连忙把那组造句前面加上“解放前”3个字,这组句子就变成:“解放前我爸爸下岗了,家里很困难。”这才心安理得的安定下来,你说可气又可笑不。
  
  再一个问题,就是写作的立场,余以为写杂文一定要站在正义一边,站在弱势群体一边,站在爱国主义一边,锄强扶弱,匡扶正义是杂文的又一个内在美的表现,那么什么是弱势群体呢?关于这一点,张梁同志说得十分透彻。
  
  “相对与老鹰,小鸡是弱势群体,相对于豺狼,山羊是弱势群体,相对于学校,学生是弱势群体,相对于医院,病人是弱势群体,相对于企业领导,职工是弱势群体,相对于乡村干部,农民是弱势群体,相对于大盖帽,老百姓是弱势群体,想对于商家,上帝是弱势群体,相对于公仆,主人是弱势群体..........
  
  如果弱势和正义发生矛盾时,我们则应站在正义一边,我想大家都是聪明人,不必多讲。
  
  杂文确实是个丑陋的东西,既没有"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的忧伤,有没有“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般的浪漫,他常常以离奇古怪的形式,荒诞不经的内容出现在读者面前,常常疯疯癫癫,指桑骂槐,语无伦次,因此,常易遭到责难和非议,这时可以理解的。
  
  我以为在品读这类作品时要找准几个基本点:
  
  一立场:看是站在正义的一边还是邪恶的一边,站在弱势的一边还是强势的一边。
  
  二矛头所向是否正确,是爱国主义还是卖国主义,是为国家,还是为个人。
  
  三勇气,是勇往直前还是患得患失。
  
  如果从这几个基点出发,就能透过丑陋的外表去品味内在美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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