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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舍友石来来

  

  石来来其实不叫石来来叫石威风,一听名字也怪黑人,他也确实看着有些许威风,尽管身高低于国人的平均海拔但是其势头还是威风:他肩挎个皮包,以至于看宿舍的阿姨欣喜地以为盼了好久的修马桶的同志终于来了。威风还有个弟弟叫威猛,威猛先生。
  
  石来来本不叫石来来,我曾经给他个称号“石三点”。听说来来的父亲是xx干部,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听亚飞说来来只要起来发表意见就以“我发表三点看法”开始。有次我鬼使神差地去听他说课,那次印证了亚飞说的话,那时起石三点便叫上了。尽管没有广泛流传,在后来基本三点以上的现实中,但是还是偶尔记起。
  
  来来也叫过石胖子。我觉得这个名字最深刻,但这是数学系的来来叫他干儿子的人起的,我便有些忿忿也有些汗颜,对不起我胥门的长老们。
  
  石胖子其实不是很胖,只是肚子时大时小。大的时候是连起来喝酒,小的时候是一顿只吃一个菜,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某个周末的早上,确切地说该是接近中午,那时想到了“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忽然来来似是向世界宣布一项重大决定似的说“我今天吃喝拉撒都在床上了”!我细想想吃喝可以在床上;拉撒如何是好,同处一室?我有些侧目对于这个伪文科。忽然想到偏义复指,心猛然一抽!
  
  来来肚子变大的时候就开始诅咒似的说自己再也不喝酒了,但是没几天又喊我们喝了,只不过喝了之后到厕所吐出来,那时哥去便便见满目疮痍也差点同流合污;那时也只是无奈地说句“这个畜生”!
  
  昨晚来来打来电话说要结婚了。打过电话出去走走,临近中秋,想起那句“中秋过后秋风一天凉比一天”,岁月带走......记忆中那些......,那些......
  
  问起来来对象是不是曾经在晓庄吃面的那个人,来来说那个是同学。后来我又问了些不该问的,说了些不该说的。来来说我这样问题很严重。其实我不知道是我很严重,还是问题很严重。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外面又下雨了,那时哥会提醒来来带把雨伞嘱咐他别淋坏了肚子,来来骂我是畜生不送伞给他,那时我有我们家豆豆。来来喜欢吃凉皮,如今想来我也只能忍着咽几下口水,毕竟岁月不饶人。不是因为凉皮有多好吃,是因为来来的吃相非常带劲。
  
  周末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的来来瞄准机会便说:“来来来,帮我带份饭。”亚飞是不甩他的,因为亚飞谁也不甩。剩下的我便做了一回衣食父母。我用他的卡刷了8个大肉包和一个素菜,结果我和亚飞也吃上了肉包。其实哥吃的不是肉包!
  
  又是一个周末,无奈的来来无奈的把卡拿给带着淡淡微笑的我,无奈的来来无奈的嘱咐我什么我那时记不清现在记得的是刷了三个大荤和一两饭说了句“多吃点啊,党和人民需要你”!后来来来说饿死也不让我带饭了。于是,当来来说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的时候他便瘦了;于是,来来再也不敢在周末的早上或是中午说“来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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