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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在最美的年华

  

  耶稣说:“你得不到,是因为你不求。而你求了,却仍旧得不到,那是妄求。”
  
  三月,时光缱绻。我无法诉说这一场盛世荒唐,像是我曾经以为已经波澜不惊的心,莫名的有了微微的起伏。大多数的时候我们语言匮乏,无法形容是一种什么感觉。年少时,我们把思念当成一种甜蜜的想念,如今时光流淌,我站在的末端,思念在我的感知里,毅然成了一种难言的孤独。哪怕大多数的时候我们是一群人在狂欢。
  
  记得曾在哪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我们总是在狂欢之后愈发的孤单。我讨厌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所以我总是习惯一个人。吃饭,逛街,旅游亦或者其他种种,于是在我的眼里,孤单成了一种更好的演绎自我的平台,我喜欢全世界都静静的,它让我不在惧怕黑暗。
  
  这是一个美好的季节,春暖花开,风景如画。我热爱三月,她记载了我最好的时光。朦胧间似乎能看见那年踏着月光缓步而来的少年,那明净出尘的脸,总是带着一份入心的暖,让人莫名的心安。她用一朵羞涩的桃花,盛开了整个春天,倾覆了我整个心脏。
  
  年少的时候我们也曾经嚎啕大哭,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如今行走在时光里,几乎成了我们唯一的表情,无论什么时候面对什么人都已习惯微笑。年少时不善掩饰情绪的我们,却在时光的雕琢中麻木了那单纯的姿态。如今想来,能够嚎啕大哭也是一种。呵呵,似乎我们总是在失去什么。
  
  岁月篆刻着我们最美的时光,然而可怕的是那些美好都在悄然无声的离去。伸出手,却不知如何挽留。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不在多说什么,你在,我感谢你,你走,我不多做牵扯。到了这个年纪,谈情说爱,牵手浪漫,于我们成了一种奢侈,早已有心无力。青春用事实像我们诠释着,得不到的并不可怕,守不住才是一个。我是一个慵懒的女子,不喜欢这种奢侈的东西,我需要的是一份宠溺。一颗待我安好的心。
  
  爱情,是一场百味掺杂的梦。如同我们拿最美最纯的心去博一场幸福的戏,结果总是遍体鳞伤。于是有的人习惯了伤害之后麻木了自己,放任堕落,直至遇见一生的救赎;也有人选择在时光里默默沉淀,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缩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等待一场光明。爱情是一个人成长的最快捷径,痛过之后便是大彻大悟,仿佛,如梦初醒。
  
  我曾放任自己在无人的角落过,有些伤痛没人能替你分担,就像小紫银说的,我始终无法苟同感同身受这种说法。相遇不同,过程不同,结局不同,又怎么能奢望别人能够感受你的悲伤。也许有一个人在你的生命中曾经扮演过这样一个角,他悲伤,你的全世界都不再有任何色彩,因为在你小小的世界里,他就是你的整个天空,覆盖了你的一切。这种人,一生便也是只有一个的。所以面对过去我纵然有再多不舍,也只能嘴角含笑,任回忆在风中飘散,有过留恋,有过怀念,只是不曾再抵死纠缠。
  
  你在,我在,只是回忆都散了。在如今的生命中,我早已习惯淡然,不是无关痛痒,只是学会了掩藏,因为身边少了一个会给你怀抱的人,再难过,亦只是难为自己罢了。所以不如笑着释怀,反正微风和煦,一生还长...
  
  当年的那一段,其实算不上一段情愫。所以,如今的这一场别致的相遇,我只当是人鬼殊途。一场的梦,梦醒了,这一页就该翻过去,再难堪都好,终会散在的轨道里,不见踪迹。
  
  但愿人好,景好,时光待我们安好,携手醉这一场,荒唐又有何妨?
  
  刀戟声共丝竹沙哑
  
  谁带你看城外厮杀
  
  七重纱衣血溅了白纱
  
  兵临城下六军不发
  
  谁知再见已是生死无话
  
  当时缠过红线千匝
  
  一念之差作为人嫁
  
  那道伤疤谁的旧伤疤
  
  还能不动声色饮茶
  
  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
  
  血染江山的画
  
  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
  
  覆了天下也罢
  
  始终不过一场繁华
  
  碧血染就桃花
  
  只想再见你泪如雨下
  
  听刀剑喑哑
  
  高楼奄奄一息倾塌
  
  是说一生命犯桃花
  
  谁为你算的那一卦
  
  最是无瑕风流不假
  
  画楼西畔反弹琵琶
  
  暖风处处谁心猿意马
  
  色授魂与颠倒容华
  
  兀自不肯相对照蜡
  
  说爱折花不爱青梅竹马
  
  到头来算的那一卦
  
  终是为你覆了天下
  
  明月照亮天涯
  
  最后谁又得到了蒹葭
  
  江山嘶鸣战马
  
  怀抱中那寂静的喧哗
  
  风过天地肃杀
  
  容华谢后君临天下
  
  登上九重宝塔
  
  看一夜流星飒沓
  
  回到那一刹那
  
  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
  
  枯藤长出枝桠
  
  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
  
  梦中楼上月下,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拂去衣上花,并肩看天地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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