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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人的烦恼

  

  人一到老年,只想图一个安静。可是,在这而喧嚣的尘世,宁静的生活似乎是一种难求的奢侈品了。无奈之下,提起笔来记录以下:
  
  一天的劳累,使我早早的上床睡觉休息。由于过度疲劳之故,我便很快的进入梦乡。
  
  在世,不管生活中多么的纠结和不惬意,但在梦境里是美好的。我一点幽灵不息,飘飘荡荡,刹时便“魄游蓬莱,魂赴太虚”巧遇神女瑶姬“投枕送蓆”想我村夫独居多年,有此绝色仙女投怀送抱,岂不喜出望外。遂"鸳鸯交颈,春光无限。“正当我“巫山云雨”“兴味盎然”之际,忽然一阵喧哗,“好球”“加油”“呛,呛,呛…”很快就把我从梦境中托回到现实中来。你说那个懊恼,简直不可言状。反正睡不着,索性爬起来看看罢。“只见一群群体形硕壮的年青人,正在追逐着一个什么园形的东西。他们抢到那个园形的东西,并不居为己有,而是拼命往一个褂在高高的网袋里灌。后来我居然发现,每灌进一次,观众就"竭斯底里"大发作一次。有的疯狂到敲起锣鼓来,实在不可理喻。令人费解的是,无论什么人抢到那个园东西,都是往袋里灌,那么,既然是同一个目的,那又何必抡呢?这大慨是人类的原始野蛮返祖现象吧。
  
  让人睡不好觉是一件最苦脑的事。我想,只几天时间熬一熬罢,也就过去了。谁知这个活动延续了一个多月之久。好不容易熬到开闭幕式的那一天,只见主持人讲道:“这次球赛活动开展得很。赛出了水平,赛出了风格,咱们下次国庆节再见,元旦节再见。”我听了之后,简直是“头浇凉水,怀抱冷冰”从头顶一直凉到了脚心。此时此刻,不禁使我想起伟大的文学家鲁迅先生。
  
  鲁迅先生最不喜欢看京剧,尤其是那京剧的唱。在绍兴的一个夏天,乡下演社戏。一位老旦演员蹒跚上场,慢条斯理,哼哼唧唧,坐下来便是一通无休止的唱。好一阵子,老旦总算站起来了,鲁迅先生庆幸到底还是唱完了。谁知她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坐下来又是一阵无休止的唱,鲁迅先生终于跑开了。
  
  鲁迅先生是幸运的。他不想听可以自由的跑开。而我却不能,体育场和我的住处一墙之隔,想跑跑不掉,想提意见又没有正当的理由。人家自己出经费,在自已的体育场进行活动,与你何干何涉。正如"放屁"一样,自已肚子里的氨气,从自己的肛门排出,别人无法反对一样。至於臭倒他人,那又当别论。
  
  后来别人告诉我,我才知道是一场兰球赛。我是个粗人,不知道什么“男囚”“女囚”“死囚”的,我只知道那个活动很吵人,很烦人。古人说:“己所不欲,无施于人”。我想:“己之所欲,亦无施于人”。我们人类同在一个星球上生活,人有不同性格各异。有的狂燥张扬,有的安静内敛。在各自的活动中,应当用一个“德”字规范自己的行为。顾及到别人的感受。就拿球赛来讲,激控制不住,你不要敲锣好不好,为什么非要拼命的敲锣呐减呢?似乎天下只有自己的存在,岂不知周围有老人和病人呢。我真不知道脚盆里的尿布,洗{喜}的哪一块?
  
  牢骚发完内心似乎轻松了许多,不过,这只是一种“三十里骂知县”图个痛快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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